原以为谢清砚会笑话她是个疯子。
然后面无表情狠狠拒绝她。
可谁知道,他比她更像个疯子。
竟然同意了。
为此他特地洗了澡,换上睡袍,任由他在后背胡作非为。
长指抚摸着男人的后背,黎初动了动泛着酸麻的腿,稍稍就着他的后背起身,
柔顺的睡袍在肩膀挂不住,滑到了手臂,瓷白的肌肤如玉般铺开,白的让人移不开眼。
蝴蝶骨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凸起的弧度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她稍稍一动,衣料滑下的更多,墨绿色睡袍和白嫩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风光迤逦。
她凑到他耳边低语,“怎么办啊,我画的不好看。”
呵气间,故意虚虚划过他的耳廓,见白皙耳垂因为情动然漫上一点绯色,得意地弯了弯唇。
她心说谢清砚的定力,在她面前聊等于无。
她就要看她的伪装被撕碎的样子。
她要看他被七情六欲支配,要听他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些不正经却也不冒犯的指令。
她要看他纵身欲海。
谢清砚直起身,肩背的线条越发明显,他半垂着眼眸,感受着女人温热的掌心一寸一寸游走。
不轻不重的触碰,宛如静电穿梭,直抵心口,勾得心里泛痒。
黎初掌心碾过,感受男人逐渐紧绷的状态,手腕被握住,略微用力,两人便调换了位置。
她毫无防备的陷入他怀中,她后背紧贴着温热胸膛,仰起头,耳朵蹭着男人的下颌。
独属于他的气息将她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