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不疾不徐的伸手解,大约过了一分钟,他转身往房内走,松开的门并没有推上。
黎初看着他背影,得逞地扬了扬唇角,毫不客气地跟了上去,脚步又轻又快,踩在厚厚地毯上无声无息的。
房门落锁,黎初惊呼一声,脚踩到了松垮拖着的腰带,趔趄一下,吓得打开抱着的双臂,扶住男人。
左边浴袍从细嫩的肩膀如水般滑下来,右边摇摇欲坠挣扎几秒,也顺势滑了下来。
没了浴袍遮挡束缚,里面浅绿吊带睡裙肩带,松垮的往下滑,摇摇欲坠。
男人眼皮动了动,趁着彻底掉下来之前,他提着细而脆弱的带子重新放回肩头,弯腰捡起睡袍,替她穿上。
他动作快,也太用力,系腰带的时候将她勒的不满的哼了声。
男人的手指细长,他刻意避讳着触碰到她肌肤,做的清清白白的。
黎初随他摆弄,视线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心笑这男人太道貌岸然了。
走神间,她手腕上一松,领带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走,然后随意丢在沙发上。
他回到电脑边,手指在键盘上敲动。
他又无视她。
黎初环顾房间,陈设装饰和她房间一样,眼尾扫到了放在门口的甜品袋。
她抬了抬下巴,不满地将他系好的腰带弄的松垮,睡裙和锁骨若隐若现,风光迤逦。
她来到他旁边,俯身靠近他,庸庸懒懒的,暗香不动声色萦绕两人。
黎初眨眨眼,“你房间来别人了?”
谢清砚注意力在电脑上,听见她的话,好整以暇看向她,距离很近,能看见她瞳孔里那点不甘示弱的大小姐傲气,明艳又张扬。
黎初大胆伸手摘掉他的眼镜。
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神静静平视,无波无澜,裹挟几分迫人感。
谢清砚将她搭在键盘上的手挪开,手指有点凉,力道不轻不重,但碰到皮肤那瞬,她心脏紧了下。
谢清砚低声开口,“重要么?”
当然重要啊,大半夜送甜品来了,肯定不安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