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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 陈之遥 1028 字 11个月前

乍一听,言谨不知道他何来这一问,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周其野提醒:“你说你以为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以为我什么都会明白,但是你想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跟我说了。”

言谨这才记起来,这是她在他洛杉矶办公室里说过的话。当时她就觉得自己或许有哪句话说得过了头,是不想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确定,却原来他一直介意的是这一句。

“还是因为射月的案子吗?”她问,又解释了一遍,“我知道这个案子的时候,至呈所已经代理了被告,我同学是原告公司的人,我给他介绍了律师,还给了他们一些诉讼策略方面的建议。我觉得我们不适合聊这个,所以才没跟你说。”

周其野说:“不光是这件事。”

“那还有什么?”言谨反问。

周其野回答:“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就跟从前一样。”

言谨看着他,提醒:“是你说不想跟我聊工作的。”

周其野忽然无语,静了静才道:“言谨,你觉得我看到你那种 judgg 的眼神会很好受吗?”

言谨怔住,原来他都知道。

“w 厂的音乐版权,c 厂的收购,s 厂的著作权侵权案……”他一个个数下去,她对他有看法的所有项目和诉讼,他其实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