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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法 陈之遥 998 字 10个月前

她却忽然清醒,仅只是身体,那种什么都不重要的感觉也消退得飞快。

她伸手开了床头灯,起来穿衣服,然后好好地跟他谈,说:“你还记得我为什么辞职离开至呈吗?”

“当然。”他回答,在柔和的灯光下支肘看着她,可以感觉到她语气里的郑重,也从床上起来套上 t 恤。

她继续:“那件事,对你来说只是一次小插曲,你都能解决。对我来说,却是重新开始。还有恋爱、订婚,你告诉你父母,只是通知。但是我一旦说了,一年之内如果不结婚,他们就会开始担心,猜我是不是遇人不淑,是不是过得不好。

“你也许会说,这些都不重要,我可以不管不理。但我做不到,至少现在还不行。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向你发泄情绪。你的计划确实是在为我着想,我也会好好考虑,但我真的需要多一点时间。”

“好。”他仍旧看着她回答。

言谨又说:“这个时间不是几小时,几天,或者几个月。”

“好。”他重复。

“在这段时间里,你不用总是为我飞来飞去,或者总是想着要为我做些什么。”

“好。”

对话如此平和,却不知为什么更让她觉得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