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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实在辣眼睛。

峦凌羽就差捂住眼睛,不忍直视朋友白斩鸡似的身材。

“你……你好。”峦星河也被吓了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一番鸡飞狗跳的互相介绍后,峦星河立刻想起了钱恒所说的人是谁。

“钱师傅是你爷爷?”

“是。”钱恒恭恭敬敬地回答。

“你不是一直说有事要求我叔叔吗?”峦凌羽有些奇怪,平日里昨咋呼呼地人今天缩得跟鹤鹑似的。

峦星河放下手里的东西,顺势坐到椅子上笑着问道:“你说。”

“我想想请您教教我怎么才能看见法器的气场。”钱恒正色。

峦星河不解。

钱恒沉下脸,露出副忧伤得不像是他的神色。

经过他这么一说,峦凌羽才知钱恒和孙驰的日子并没有外人看来那么舒坦。

钱家家大业大,想要根基牢固,传承尤其重要。

就算他是嫡系长孙,因为看不见法器气场,从六岁起就几乎被排除到了继承人之外。

他爸为争夺当当家人位置,确定他没用后觉然又带回来个能看见气场的私生子。

那孩子只比他小三岁,钱恒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他妈妈也因为这事伤心过度,没几年就去世了。

孙驰之所以如此痛恨风水,也是因为他妈妈早些年生病家里人非说是因煞气缠身而没及时送去医院。

孙妈妈因此而落下残疾,如今还只能靠轮椅行动。

所以孙驰成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拼命读书只想带着妈妈早日远离那个被封建秘境残害不浅的家。

峦星河听罢,只是看向峦凌羽,眸光中满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