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今天来有什么事?”
峦星河沉下脸,神色里已带上明晃晃的不高兴。
“好你个峦老三,为了个封建社会的毒瘤敢对老娘甩脸。”
对于周老太的胡搅蛮缠, 峦星河根本不搭腔,冷冷地抱臂拦在通往厨房的路上:“有事说事, 没事我就不留饭了。”
以前周老太动辄就拿要不孝顺告到大队上威胁原主,现在峦星河都被调到牛棚去了,根本不怕她再多给自己安几条罪名。
“你信不信……”
“想告就去,反正因为爹告状我已经被调去守牛棚,大不了就多守几年呗。”峦星河耸肩轻笑。
真不知原主到底是怎么着这对爹娘了, 峦老头夫妻怎么巴不得把亲生儿子踩到泥里去。
“咳……咳咳。”
周老太一惊,被口水呛得猛咳不已。
估摸着是很想问峦星河怎么知道, 又怕问了坏事,一时间神情竟变得有些缩瑟起来。
“没事就回吧,大中午的也该吃饭了。”峦星河摆手想走。
“今年的孝敬钱你得提前给我们,你大侄子在医院要花钱。”
周老太见状,连忙道明来意。
峦星河冷笑,倒并无没拒绝,只说:“明天一早我把钱和粮食送去村支书办公室,免得提前给了你们又不认账。”
话说得很明白,不是不给,而是要当着别人的面给。
以这两位的德行,很难不jsg相信到年底他们会睁眼说瞎话。
“你给我们的孝敬粮凭啥还要送到村支书办公室去?”周老娘觉得不满,心虚一闪而过,显然是被戳中了心思。
“那就只能等过年再给。”峦星河说。
“行行行,三弟,就明天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