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屋里的情况,看热闹的人没一个想起问峦星河怎么从村口来。
被戳中肺管子的吴翠霞更是气得跳脚指着峦星河背影破口大骂。
走到村尾,终于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远远就能瞧见堂屋里还有光亮传出来,峦星河边推开院子门边从空间里把东西取出来。
嘎吱一声落。
堂屋里立刻冲出来两个单薄的小小人儿,峦叔公跟在后头。
三道身影被烛光拉得长长的。
峦星河笑,抬高提满东西的双手示意:“咱们进去。”
“你咋回来的?”峦叔公关切地问。
“我怕人认出我来,买完东从小路走回来的。”
“那肯定累坏了,得走好几个小时呢。”
路程远还得背这么多东西,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着实是件辛苦的事。
“再累都值。”峦星河笑笑,把东西交给峦叔公后抹了把额头上根本没存在的汗。
一家子进入堂屋,开始围观峦星河这一趟出去买的东西。
“新衣服!”峦娟最先看到盖在框子上的粉色格子外套,兴奋地提起来就往身上比划。
峦星河笑,摸了摸女儿的小辫子:“过年穿,等过完年我再去给你买上学穿的衣服。”
过完年峦娟就满八岁,也该送到学校去读小学。
“那我就留着上学再穿。”峦娟很懂事地把衣服抱在怀里马山改口:“过年穿什么衣服都一样。”
懂事的孩子知道家里穷,就算去年其他玩伴七岁就去上学了她也没提半句。
“那我也上学再穿。”峦丽丽学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