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多识广如薛鹏正,一扫过就立即看出了石鱼的不凡,鳞片上雕刻的符文在白炽灯下竟能看出有丝银光闪过。
“我们先去病房再细说。”郝瞬皱眉。
这jsg条石鱼实在太重,走了没几步,她就喊来孩子爸爸帮忙一起抬。
孩子名叫薛永安,住得是医院最贵的儿科单人病房,正好方便了郝瞬动作。
进入病房,她把鱼先放到床尾,接着掏出手机,仔细阅读信息上峦星河发来的详细步骤。
“找块干净的纸来沾矿泉水擦拭干净鱼身体。”
薛鹏正眼尖,立即从桌上拿起瓶矿泉水,抽出纸巾,按照郝瞬念的轻轻擦拭干净石头鱼。
鱼鳞很粗糙,指间还能摸到密密麻麻的符文,没多会儿,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酥酥麻麻,就像是过了电般。
“塞进被窝……搞定。”
信息就简单的两排字,没有任何操作难度,薛鹏正忍着指头麻意,把石鱼塞进了被子里。
昨晚这一切,郝瞬才有功夫低头去看薛永安的情况。
嘴角一大块抹了药的腐烂伤口首先映入眼帘,孩子脸色雪白,输液管还在持续不断地送药入体内。
郝瞬看得心底暗惊,同时又庆幸没有取下符,要不现在雪糕肯定和这孩子一样凄惨。
“郝经纪人,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薛鹏追问,郝瞬摇头:“星河说等一小时就行。”
“那我们坐下来说话吧。”
房间里有沙发,几人陆续落座,郝瞬这才将峦星河的猜测跟薛家人一说。
饶是薛鹏正历尽沧桑,听到是有人想害孙儿时,脸色也没忍住阴沉起来,狠狠瞪了眼自责不已的妻子后又问起雪糕的情况。
他信风水,办公室所有布局都是风水师一手布置,今天又多了样相信的……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