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星银被徐老板真诚的眼神吓退,连忙找了借口赶紧离开。
回程路上,两人接到郝瞬的电话。
而电话里她说得很含糊,不知是不是不能在镜头前说,电话里只说带着孩子就在他们家门口。
刚到家楼下,果然瞧见郝瞬垂头丧气地蹲坐在门口,三岁的雪糕在婴儿推车里安静睡着。
“郝姐?”峦星银问。
作为经纪人,郝瞬完全清楚峦星银的日程安排,专门选了个工作日上门找人,想也知道应该是有急事在身。
郝瞬抬头看过来,峦星河两人瞬间都被她掉到下巴的黑眼圈吓了跳。
没熬过十来天都出不来这效果。
“咱们……”郝瞬起身,总算知道要面对摄像机,扯了扯皱巴巴的运动服后勉强笑了笑:“上楼去说吧。”
“你快上来休息会儿,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峦星银只关注到了大人,峦星河牵着狗落后两步,视线首先是在婴儿车上转了圈。
不断有淡淡煞气从半敞的婴儿车里冒出,虽然不至于伤人害命,但长此以往对身体也够呛。
而煞气中不时有缕缕阴气探头又回流,明显这两股气都是冲着雪糕而去。
不过三岁的孩子……究竟是得罪了谁竟然会被报复。
“呜呜呜——”
危险气息就连三足都已感应到,不停冲着婴儿车呜咽,爪子扒拉了好几下车子的遮阳棚。
郝瞬神色难看,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进门的步伐更加急切起来。
“我有私事找星河,拍摄能暂停几分钟吗!”
刚进门,郝瞬就找来跟拍导演,提出暂停拍摄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