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周老大没忍住给了自己儿子后脑勺一掌。
“你们看。”
就在这时,峦武惊喜地指着学堂道:“每个人经过私塾时都会放慢脚步,而且这条巷子里没有打闹的孩童。”
私塾所在的巷子很宽,但与另一条巷内来来往往的人群不同,这里好半天才走过两个冲天辫小童。
孩子经过私塾时故意放慢脚步,直到出了巷子才嘻嘻哈哈跑远。
峦星河笑而不语。
这于夫子不细查还真不知道原来是位能文能武之辈,当年若不是游学路上路见不平导致脸受伤留下疤痕无法再向上科考,绝不会只止步于秀才。
但于夫子并没有半点气馁,多年游历归来后,在县城最混杂之地开了间私塾。
这里的百姓如此尊重他,并不是因其读书人身份,而纯粹是挑衅找麻烦的人都被打怕了。
不消几个月,大家提起这位夫子便是又惧又敬,不敢造次。
有学识、有胆魄、有能力、有心计。
遇上这样一位夫子给孩子启蒙,峦星河自是十二万分愿意,哪怕于夫子并不像罗掌柜所说那般性子温和。
“走吧,拜师去。”
冲还在发愣的几人招招手,峦星河正了正衣襟,抢先扣响院门。
三年后。
草本堂。
“这几年都多峦老弟,我草本堂的生意越来越好,今年老夫也有颜面拿账本回复东家了。”
“罗掌柜说哪的话,我也挣钱了不是。”
“是老弟仗义,就是别家出高价你也没动摇过,要不是你,城中百姓怎会知我百草堂有许多别家没有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