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消炎的药。”
常陆院光眼睫轻颤,然后从宫崎佑树的手中接过了药。
他动作有些慢,因为身上极为酸痛,以至于只是抬手的动作他也会觉得难受。
宫崎佑树看着他吃了药后又拿了一管药膏出来,“去卧室,你后面要上药。”
听到这句话,常陆院光苍白的脸色上这才染上一些浅浅的红。
“不……”他刚刚开口就又重新的闭上了嘴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竟然已经嘶哑至此。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说道:“不上药的话,会更疼。”
他的声音温柔而和煦,仿佛昨晚的那些龌龊都完全的消失了一样。
常陆院光从醒过来之后,他的思绪就很混乱。
他理不清楚,也顾不上去整理自己的思绪,完全是在靠着自己的本能行事。
而当宫崎佑树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的时候,常陆院光下意识的缩了缩手。
宫崎佑树愣了一下,接着便把手收了回去。
宫崎佑树:“抱歉。”
他似乎是在为昨天晚上将他手捆起来了的事在道歉,又或许是其他。
常陆院光抿了抿嘴唇,终于抬起了眼,直视着宫崎佑树问他:“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宫崎佑树神情中多了几分疑惑,“什么?”
常陆院光声音平静而嘶哑地开口说道:“你问我……头发剪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