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极致的感受在醉意的熏陶下,降谷零再回忆起来却又多了几分恍惚和朦胧,总是让他有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错位感。
毕竟这样的宫崎佑树反差太大了,以至于让即将成为一名公安的降谷零潜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因为昨晚喝多了,降谷零也会潜意识的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或许是他弄错了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降谷零又感觉到身体在提醒自己要去厕所解决一下了。
他动了动腿,然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和宫崎佑树之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接触。
从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体温,以及肌肤直接接触摩擦传来的触感,明明白白而沉默的向降谷零传达着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的这件事。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那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所以小降谷零动了一动。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些,而是他要去卫生间了——
可就在他要下床的时候,腰间的手臂依旧没有要收回去的打算,甚至是把降谷零又拉回了床上。
手臂按压住了腹部,让降谷零很轻的闷哼了一声。
要知道这种感觉比他在警校里和人对练被揍了一圈还要难熬。
“放开我……”降谷零按住了宫崎佑树的手臂,对虽然没有睁开眼,但嘴角已经勾起的宫崎佑树低声喊道。
“怎么了?一大早的就这么暴躁。”宫崎佑树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向面色有些许郁闷,眉头紧皱的降谷零。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我要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