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听到身后的宫崎佑树低沉的笑了两声,“既然睡不着,那就不用睡了。”随后他把巴卫拉了起来,动作也比之前更剧烈了起来。
凌晨一点的时候,巴卫在宫崎佑树的肩膀上留了个牙印,牙印有些深,流了血。
等结束的时候宫崎佑树就找了医药箱,把打算睡觉的巴卫又给拉了起来,让他给自己上药。
巴卫这才发现他当时似乎太用力了,于是本来的气闷一下子都消散了,只剩下了做错事后的心虚与无措。
但宫崎佑树只是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说“没事”。
可事实上宫崎佑树其实完全让巴卫去睡觉,自己去处理。
只不过这样的行事不是宫崎佑树的习惯。
对他来说,这种事情他是真的并不在意。至于特意让巴卫看一看的举动,也不过是身边刚好有人帮忙,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可以是巴卫,也可以是其他人。只是如果是其他不熟悉的人,宫崎佑树倒是不会打扰别人的睡眠。
在给宫崎佑树上药前,巴卫凑上去用舌头舔了舔还带着血的伤口,引得前者看过来笑骂了一声“小狗”。
巴卫反驳道,“是狐狸。”
说完,他就低着头将动作放得很轻的用沾了药的棉签去碰宫崎佑树肩膀上的咬痕了。
安静了一会儿后,巴卫出声问道:“新的工作我也不能去吗?”
宫崎佑树反问道:“很想去?”
巴卫摇了摇头,他倒不是很想去。
他只是知道想看着宫崎佑树,不知为何,越是和宫崎佑树相处,他就越是有种恐慌感。
那种恐慌甚至是常常会让他从梦中惊醒。
他总是觉得,宫崎佑树可能会在某一天,他所不知道的时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