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佑树在广场上碾碎了面包,用面包屑喂着鸽子。
在他的不远处,是穿着一身异国服饰、吹着笛子演奏,引人驻足扔下钱币的亚裔。
一天、两天、三天……连续一个星期都是如此。
直到第九天,宫崎佑树去的晚了一些,而朝利雨月早已离开。
按照惯例,宫崎佑树喂着鸽子,朝利雨月却匆匆的走了回来。
广场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他们大多结伴而行,唯独宫崎佑树是一个人。
“十分抱歉,打扰一下。”朝利雨月一副有些慌乱的模样。
宫崎佑树回头看了眼焦虑的他,然后和善的笑了:“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朝利雨月微微弯腰,“事实上我有个掉了一件东西,所以想问问有没有看见。”
“什么东西?”
朝利雨月于是形容起了自己带着的御守。他说那是他漂洋过海来到这个国家时从自己的国家带来的东西。
朝利雨月说道:“虽然它并不值多少钱,但是我对来说十分重要。”
宫崎佑树说道:“唔……如果是掉了的话就先按照走过的路找一找吧。”
“也是……多谢提醒。我再去找找看。”朝利雨月对宫崎佑树道谢过后便转身离开,半点也不心急。
因为宫崎佑树事前就见过g和戴蒙斯佩多,所以朝利雨月打算将见面伪装成为真正的偶然。
这种事情急不了,只能慢慢来。
等到找回了自己御守,朝利雨月就回到了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