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之间,奴良鲤伴好似听到宫崎佑树在他耳边问了他什么。
天亮了。
奴良鲤伴躺在粘稠的衣物里恍惚的似乎睡着了一会儿,然后又在身体喘息过来之后渐渐的醒了过来。
宫崎佑树简单的拿了一件衣服穿着,然后系上腰带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盆热水回来。
奴良鲤伴醒的时候宫崎佑树正握着他的腿给他清理。
奴良鲤伴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但却根本就没能挣开宫崎佑树的手。
实在是他的腿已经软得没有什么力气了,踹出去自然也就轻轻松松的就能够被握住。
大清早的外面鸟雀就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叫着了。
近乎一宿没睡对于妖怪而言本来是算不了什么的,但这天早上奴良鲤伴却格外的困倦。
“之前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奴良鲤伴挣扎不过也就不去管宫崎佑树的动作了,只是哑着嗓子问他他之前似乎错过了的问题。
“嗯?你是说什么时候?”宫崎佑树问道,“我说的话很多。”
奴良鲤伴眯了眯眼睛,“很多?”
宫崎佑树笑了笑,奴良鲤伴的话便咽了回去。
确实很多。
问他爽不爽,疼不疼,还要不要……但不论奴良鲤伴给出什么回答,宫崎佑树都还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是在问。
“不是那些。”奴良鲤伴深吸一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宫崎佑树手上没有放轻。他一边清理着一边思考了,过了会儿倒是想起来了自己当时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