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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首无在一旁应了一声,注视着那已经又关上了的房门,眼神中是浓浓的担忧。

……

宫崎佑树进了屋子里就将身后的房门又拉上了。

躺在房间里将手臂压在眼睛上的奴良鲤伴睁开了一只眼看了过来,见到是宫崎佑树他便又闭上了眼睛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宫崎佑树看着屋子里一些空掉的酒瓶,便将它们一个个的捡起来好好的竖起来摆放在一边。

“我看你手下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就猜到你应该是出了一些事情。”宫崎佑树走到奴良鲤伴身边坐下,“所以我就叫住了黑田坊,找他问一问。”

宫崎佑树:“他不说,我就只能找过来看一看了。”

奴良鲤伴无力的勾了勾嘴角,但那往日里格外轻松的笑容在此刻却显得有些困难了。

奴良鲤伴:“是我的错。”

宫崎佑树看着面前颓废的男人,温和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那些对着自己手下无法言说的话对于宫崎佑树这个朋友却很顺利的说出了口。

他说了滑头鬼和羽衣狐之间的恩怨,也说出了羽衣狐死前对他们滑头鬼的诅咒。

对黑田坊和首无他们而言,自己是奴良组的领袖,背负着奴良组的未来,所以那些软弱的话并不适合说出来,但宫崎佑树不同,他是朋友,并不属于奴良组,所以那些可以说和不能说的都能够讲出来。

“如果我早些把这些话告诉乙女……”奴良鲤伴翻身侧躺了过去,背对着宫崎佑树将身体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