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们稍稍一愣,随后说说笑笑的很快将这个话题略过了,至于他们是否相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倒是奴良鲤伴低着头隐晦的笑了笑,等到喝得兴起了便又坐到了宫崎佑树的边上,勾着他的脖子低声问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说谎说得这样的好。”他每次去宫崎佑树那里,看到的都不过是后者对着自己的树根浇水罢了,甚至偶尔的还会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只啄木鸟给自己本体除虫……但刚刚说话之时,宫崎佑树却做到了让旁人都无法质疑的程度。
明明脸还是那张脸,笑容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可偏偏就是让人看着便觉得生寒,有种毛骨悚然,似乎被什么注视着的感觉。
不过奴良鲤伴却也清楚宫崎佑树,至少自己接触他的这几个月以来,宫崎佑树都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人类或者是妖怪的行为,甚至可以说他对任何人和任何妖都不吝啬帮忙。
“现在你知道了,所以以后要留心了……我很会撒谎。”宫崎佑树像是玩笑一般的随口一说。
奴良鲤伴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将碗中的酒一口喝尽。
夜色渐渐的深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躺了一大片的妖怪。
宴会结束,奴良鲤伴和宫崎佑树到了庭院之中乘凉。
“我的组织怎么样?”
“很棒。”宫崎佑树迎着凉风闭上了眼睛,“但是不适合我。”
这样融洽得宛若是一个大家庭的组织和他的相性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虽然说只要他想,依旧可以不露出破绽的融入进去,但这里面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白费功夫的事情他可不做。
奴良鲤伴皱了皱眉,本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却只是叹了口气,露出了笑容来,“拿你没办法啊……如果改变了注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
“嗯,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