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以为自己刚刚要窒息了。
身体有些难受,但心理上却有着诡异的满足感。
好像这样了便证明了面前这个人属于自己了一般。
不知道是谁把谁的身上打上了另一个人的烙印……
身后贴上来了一具身体。
巴卫恍惚的眼神稍稍凝聚了一些,便感觉到人类的手掌试探着放在了自己的头发。
那手掌格外的温柔,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也完全相反的感觉。
他听到了阴阳师的声音。
“抱歉。”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差?
一时温柔、一时强势。
温柔时抚摸着他头发的动作轻柔到让人想哭,强势时按着他又让他完全没有办法躲开。
巴卫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然后撑起了身体转过身去。
温泉的水微微晃动着荡开……
“宫崎佑树。”他连名带姓的喊着阴阳师,然后舔了舔嘴角的痕迹,眉眼之间皆是魅惑,带着调侃般的笑意问道:“现在你还是要拒绝我?”
他像是在询问,但话中的语气以及意思却是在说“你已经没有立场拒绝了”。
事情也就如巴卫所想的那样,宫崎佑树确实不能再拒绝了。
有些事情一旦越过那条界限,便就再难恢复到过去。
人与人的关系便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