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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的吻痕是最有力的能够宣誓主权的印记了,宫崎佑树压在宛若清冷月光一般美丽的妖怪身上,将那身繁复的衣衫都扯乱了。

而后又被妖怪压了回来,两人的上下颠倒。

人类仰躺在布满青草的地上,笑容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特别压低了嗓音说话时,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有性张力。

宫崎佑树勾着嘴角,眼含笑意的问着身上的妖怪:“杀生丸,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吗?”

杀生丸双唇充血,比往常红了许多。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更是将自身的情绪展露无遗。

银发妖怪的双眼瞳孔紧缩,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人类,用醇厚的声音反问他:“你知道?”

宫崎佑树抬手扯松了那根黄色的腰带,笑道:“自然。”

第18章

“杀生丸大人,佑树怎么了?”

铃那属于少女甜甜的声音响起,同时靠着树干,一腿盘起一腿屈膝的杀生丸的脸上一暗,周身的气息似乎以肉眼可查的趋势冷了下来,吓得邪见忙不迭的往后退。

但杀生丸并不止于迁怒于铃,“不用管他,死不了。”

邪见也适时的上来拉住了铃,“别担心了,杀生丸大人都说死不了了,所以一定没事的,大概只是生病了,就和之前一样的。”

但事实如何,只有宫崎佑树和杀生丸清楚。

不过清醒着的杀生丸不论如何都是不会说的,而不清醒、因为中毒而昏睡过去的宫崎佑树也说不出来。

池塘边的芦苇有一块儿在昨天晚上被压得塌了下去。

如果邪见再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够发现宫崎佑树昨天穿着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