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跟她“猜谜”, 他哦了声,挺坦然道,“刚给林稚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的。”
“……”
这话就跟引火烧山似的。
祝云雀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就这么被他弄乱了,她少见地气笑说,“你怎么什么都跟林稚说。”
陆让尘腔调慵懒闲散的,“怕什么,都是成年人。”
祝云雀耳朵烫着,抿住唇真不想理他了。
单手拆开便当的包装盒,她板着脸说,“陆让尘,我要挂电话了。”
电话那头,松垮坐在办公椅里的陆让尘挑了下眉梢说行,你吃吧,跟着又想起什么,才把话题绕正事儿上。
他说,“忘了跟你说了,下午我就走了,要出国一趟,带那几个崽子打比赛。”
他语气挺平常的,像出门吃个饭那么简单。
祝云雀怔了一怔。
心情说不上为什么,突然就隐隐低落起来。
陆让尘像是早就预判到她会怎么想,磁嗓柔下来,促狭又蛊惑的,“大概就十来天,不算长,你忍忍呢?”
祝云雀抿了抿唇,说,“咱俩到底谁忍啊。”
这话倒是给陆让尘弄乐了。
他漫不经心地懒笑一声,认栽地说,“行,是我忍。”
既然中心思想都撂到这上面了,他也没什么好委婉的,干脆直抒胸臆,“那你这阵子能多找我么?”
实话说,挺云淡风轻的语气,态度却是不容置疑的正经。
祝云雀轻噎了下。
没想到陆让尘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