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雀听到这话稍稍放松,又看了陆让尘一眼,贪心地说了句好。
电话挂断,睡意也没了。
这会儿青天白日的,倒是能看清昨晚俩人有多疯。
沙发上,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昨晚她身上的那几样布料也被扯得没法穿。
祝云雀看到,脸色微微一燥。
转念又想到这是某人干的坏事,就打消了收拾的念头。
只拿了换洗的衣物去洗澡。
水汽在逼仄的空间内氤氲着,浑身上下都残存着昨晚疯狂过的痕迹,就连那微妙的痛感也时不时地作祟一下。
祝云雀忍不住“龌龊”地想。
是忍了太久的男人都这样吗?还是因为两人是重新开始的第一次?
但转念一想,陆让尘八年都没碰过女人,只为等自己,心里又荡起说不出的悦然。
耳畔也再度浮现昨晚两人说的那些话。
陆让尘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命令她,让她不许再离开他。
怎么会离开呢。
祝云雀洗好澡,裹着浴巾站在镜子面前。
她看着面色难得红润又略显赧然的自己,心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离开陆让尘的。
只是她心里想得明白,不代表陆让尘就知道。
或许是昨夜太“操劳”,再加上连轴转了几天,陆让尘这一觉睡得尤为长。
长到他醒来的那会儿,祝云雀已经回学校了。
不大的家安静得过分,屋子里散发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馨香,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