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啊,”林稚都急了,说,“你俩没做吗?”
她这人野惯了,说话没那么多约束。
可祝云雀不一样,即便内心再乖张,她也还是内敛的,腼腆的。
以至于听到这个字眼,她眼神微妙地一闪,心跳倏忽间便快了好几拍。
林稚从她眼中看出端倪。
不可置信地靠一声,说,“不是吧,陆让尘这么纯情的??”
“……”
祝云雀隐忍地勾了瞬嘴角。
想着还是要给陆让尘留面子,就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没有,是他昨晚太忙了。”
“而且,”她又说,“我们两个才刚和好。”
“刚和好怎么了,”林稚不当回事地笑,“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谈,那么守规矩干什么,哦,当然,这事儿也犯不着跟你说,是那小子不开窍。”
祝云雀喉咙忽然有点干,低眸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
只觉空气更加燥热了。
林稚倒是悠哉。
她吃着服务生送上来的餐前冰淇淋,含糊不清地说,“你都不知道,这小子这么些年有多守男德,我们多少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无动于衷的,更别说出去胡搞了,有时候我都怕他憋死。”
“……”
祝云雀想过陆让尘这八年身边没什么女人。
但没想到,会是这种,他把所有人都拒之千里之外的情况。
不想林稚又说,“还有我干妈也是,总催他结婚,年年去寺庙烧香拜佛的,就怕他这辈子打光棍。”
“哎,谁能想到,这家伙主意这么正,还真把你给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