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真的,破天荒的,主动给陆让尘发了两条信息。
一条是:【你在干嘛呢】
另一条是:【陆让尘,我想你了】
……
那天陆让尘一整天都在处理俱乐部合约的事。
队里有几个队员,条件好的,被其他俱乐部看上,要解约走人;条件不好的,家里不同意练了,说赚不到什么钱。
这事儿其实俱乐部的经理人就能解决。
可俱乐部是陆让尘一手成立的,那些队员也是他一点点挖掘过来的,陆让尘没道理当不知道,就还是回去处理了。
他这人,办事从不拖泥带水,也不愿意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的事儿。
做专业俱乐部的人那么多,他从来不可能拴着谁不走。
走就走了,他不留恋,也不坏人家,按照程序该走的走了,他就放人。
只是对那个条件不好的,陆让尘还是忍不住多说几句。
他说的时候,一屋子队员就在那儿听着,要走的那孩子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陆让尘还是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夹杂着几分过来人的成熟和睿智。
他一条长腿撑地,身姿松松垮垮地坐在办公桌上,说,“要走也可以,咱今天就把合同解了,但你想过没,你今天走了,往后这辈子,你就再没勇气朝这儿踏一步了。”
“我也没什么好劝你的,毕竟你的情况我没经历过,我这庙也没多大,不可能给所有人遮风避雨,我只是想说,人生很长,不只有苟且,还有自己真正热爱,真正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