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不会。
他那人的脾气和秉性,但凡真下了决心,就是冷酷无情的,连多看你一眼都懒得,又怎么会打来电话。
这些祝云雀怎么不知道。
她只是忍不住,忍不住恃宠而骄,忍不住确定再确定。
于是她说,“那你那天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亲完我又那样伤人。”
她表情正正经经的,活脱脱讨债的架势。
陆让尘瞧得一乐,闲闲哦了声,说,“原来还为那天的事儿怄气呢。”
“……”
“不过是我伤人么,嗯?你想想,咱俩到底谁伤谁?”
这话一撂,祝云雀突然无话可说。
毕竟那些前尘旧缘,谁亏欠的谁,彼此心里都清楚明了。
是陆让尘挺平静地笑了下,说,“行,我承认,我那天的话很伤人,包括在老柳那儿,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这样,一面伤着你一面朝你靠近,又渴望你靠近。”
祝云雀被他的话说得心速不稳。
心口也像郁积了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一时间讲不清。
陆让尘淡垂着眼皮,拨弄着打火机,像是深思熟虑已久,也不再较劲,说,“其实我早该问你,你这次回来到底想要什么。”
他说这话时,语调平而淡。
就连看向祝云雀的目光都是冷静理智的。
祝云雀从没见过这样的陆让尘,那目光长驱直入,直扫到她心底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