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尘这样的男人。
别说她们女的了。
就连他一男的,看着都觉得有魅力。
而这种挫败和欣赏感,他早年间就领略过了,所以这会儿也挺平静就消化了。
所谓广结善缘。
谢函痛快地点了下头,说行,“回头有事儿联系你。”
说完就冲陆让尘笑。
奈何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陆让尘对谢函那股劲儿,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的,他连多看他一眼都没,就这么转身走了。
这些人里头,最能看明白的人就数周槿了。
她抿着嘴角乐着,喝了口酒。
林稚拖着下巴求知若渴地问,“怎么怎么,什么情况,我怎么有点儿懵?”
周槿闻言几分好笑地撇她一眼,还没说话,李铁叹了口气,无语开口。
他说,“还能什么情况,涛声依旧了呗。”
这古早的词儿甩林稚脸上,她堪堪一噎,上半身都坐直了。
回头又看谢函,谢函也笑着看她,像是读懂她眼里的震惊,说,“对,祝云雀就是这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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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让尘从酒吧出来,看到祝云雀安安静静地在酒吧门口的长椅上。
纤细的胳膊拄着椅子的木条。
柔亮顺滑的长发垂在肩头,风吹过裙摆,她盯着自己脚上的平底鞋,一下一下踢着小石子。
昏黄的路灯打在她身上,像给她勾勒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从陆让尘的角度看去,她那睫毛还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