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激起潜藏在内心多年的波涛。
陆让尘两腮紧绷,捏着她下巴的力道收紧,死死盯着她,说,“做不到什么?”
这一句,是逼问,也是索求。
哪怕心里已经明了,也要亲耳听她一句肯定的答复。
只要她一句,他就相信。
终于,祝云雀眼神不躲也不闪地说,“做不到不跟你走。”
话音落下。
眼睫像蝴蝶的翅膀般轻颤。
她就这么仰着头,望着陆让尘,忽然泪如雨下,像是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她说,“陆让尘,我不想再装下去了,我好累,真的,我好累……”
她垂下眼,滚烫的眼泪顺着陆让尘的指缝簌簌往下落,“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
“陆让尘,我就只想要你,行不行?行不行?”
……
酒吧那边。
因为一个工作上的电话,谢函进去晚了一步。
前后差不多也就不到十分钟,可就这十分钟,他找不到祝云雀了。
人流量最多的时候,他在卡座间来回穿梭几次,正准备给祝云雀打电话,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女声,挺活泼那种,说,“喂,你是不是跟祝云雀一起来那个。”
听到这话。
谢函立马回头,然后就看到打扮得很精致的林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