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不可言说的。
毕竟昨晚两人都亲成了那样。
陆让尘是咬了她,可她也没轻饶陆让尘,她太知道怎么把陆让尘那把干柴弄着了。
可夜色是夜色,当下是当下。
当暗潮涌动的情欲褪去,剩下的就只有理智。
她还是她,陆让尘还是陆让尘。
蜷了下指尖,祝云雀说不上为什么,堵着的那口气又上来。
她说,“不用,我自己可以贴。”
说完就从陆让尘手中拿过创可贴,两人的指尖就这么微妙地擦了瞬。
陆让尘斜睨着她,没说话。
祝云雀从包里拿出气垫,对着镜子给自己贴了上去,一扭头就看到陆让尘盯着她看,目光很深,明目张胆的,像盯着猎物。
心尖颤了颤。
祝云雀避开目光,低声说,“看我做什么。”
陆让尘眼神依旧直白,语气低淡,“看你那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语调,分明蕴着宠溺。
气氛也随之变了味道,就好像彼此心知肚明,昨晚那个放肆的吻,已经让他们的关系变了质。
祝云雀默然几秒,鼓足勇气看他。
黑白分明的鹿眼,莹润清澈,她说,“你今晚不是要陪张乐瑶他们,怎么又来这儿了。”
这句话早就压在心里好久,一直都没找机会问出来,只是祝云雀没想到,陆让尘会回答得那么随便。
他蹙了下眉,说,“张乐瑶是谁。”
“……”
那一瞬的无语直冲脑门。
祝云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你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