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有同事问她,说她嘴巴怎么了,祝云雀脸不红心不跳的,只说上火了。
这会儿被陆让尘一问,羞耻心才后知后觉地提上来。
脑中莫名蹦出两人昨晚在走廊吻得难舍难分的画面,她抿了抿唇,说,“你都说坏了,能那么快好么。”
听出她话里的埋怨。
陆让尘哼笑了声,玩笑般低语,“那怎么办,我赔呗。”
“……”
祝云雀发现这人真是跟从前一点儿没变。
脾气又烂又爱使坏。
她是真不懂陆让尘。
明明昨晚主动亲上来的人是他,说不要的是他,现在打过电话来问的,还是他。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两人已经彻底结束的准备。
可然后呢,陆让尘却突然给她一种,两人之间的裂纹似乎还能愈合的既视感。
也的确是憋着昨晚的一口气。
祝云雀故意没吭声,也没撂电话。
两人就这么较劲似的,彼此静默着,须臾后,到底是陆让尘开口了。
他拆开薄荷糖送进嘴里,糖块和牙齿碰撞着,沉磁的声线有股撩人的欲,说,“今晚有事么。”
话音落下。
祝云雀心跳很清晰地漏掉一拍。
就算再慢半拍,也不至于听不出话里的弦外之音。
有那么一刹那,祝云雀差点儿就说没事。
可话到嘴边,又滚回来,说,“今晚有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