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这,祝云雀那颗心脏,就忍不住跃动起来,又像忽然被点醒什么,她说,“你今天不用上班么。”
陆让尘低眸给一块很好的鱼肉挑刺,挑好后,又随手扔到她碗里,淡声说,“我是老板。”
那话说得挺随意的,一点不装,却十足拿人,语调也慵慵懒懒的,是独属于他的撩人性感。
祝云雀看着那块鱼肉,短暂地失神了瞬。
是陆让尘盯着她,说,“你这两天请假?”
祝云雀收回目光,点点头,说,“学校给假了,怕病得太厉害。”
一提到“病”字。
陆让尘就忍不住蹙眉。
她身体一直不算好,从前就动不动着凉,能病到这个地步,确实挺严重,又想到那天在馄饨店,他听到许琳达和她的谈话,她跟许琳达说曾经生了一场重病。
不知道是什么病。
他好像也没有开口问的立场。
于是话到嘴边就这么兜了圈。
陆让尘视线在她身上撂了撂,状似不经地说,“你病这么重,上次那男的怎么不来照顾你。”
话说完,他目光也没移开,就这么直勾勾地锁着她,像在等什么答案。
祝云雀被他看得心尖一颤,说,“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陆让尘听言,声色不动地往后靠了靠,也谈不上信不信。
祝云雀抿抿唇,又说,“他是这房子的房东,也是学校里的同事。”
陆让尘眉宇间神色微微松懈,又漫不经心地开腔,说,“他也是邓娇老师?”
“不是。”
祝云雀说,“别的班教数学的。”
停顿了下,她想,“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