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闻言皱眉,扭头看陆让尘,说,“你丫的又在哪儿招惹的桃花债。”
陆让尘抄着兜,抬脚轻轻踢了下那两袋子东西,没应声,轻抬下巴,跟保安大叔说了声谢了。
门关上。
林稚蹲在地上,开始研究这两袋子东西里都有什么。
陆让尘却只是抱着双臂,神色寡淡地倚在门口,看着她“盘点”。
有各种新鲜水果,看包装就知道很贵,还有进口的零乳糖牛奶,以及各种药。
有治感冒发烧的,解酒的,胃炎的,还有治疗视觉疲劳的眼药水。
就这么盯了几秒。
陆让尘像是了然什么般,忽然笑了下。
轻轻磨了磨后槽牙,蓄积着什么情绪的心口,在这瞬间像是被扎漏的皮球般,一点点卸掉戾气。
这不冷不热的笑弄得林稚一脸懵逼,她扭头看陆让尘,说,“怎么,想起是哪个小蜜了?”
陆让尘没搭腔。
也谈不上什么心情,就这么冷着张脸,拎起地上那两袋子东西,直接丢到中岛台。
察觉到他又起了脾气。
林稚拍着裙子起身,几分不解地叨咕了句“神经”。
……
那天晚上,陆让尘又一次梦到祝云雀。
已经记不清是这个月的第几次。
梦里她还是那副样子,清冷温婉,就这么乖乖躺在他身下,长发墨色般铺陈开,纤瘦的肩膀脆弱得似乎一下就能被他捏碎。
也不知道这场梦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感冒的汗就这么发出来,病也好了大半。
像吃了特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