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办公室,没什么人,他们一走,就只剩下祝云雀,气氛也跟着清寂下来。
祝云雀捏着圆珠笔,不自觉地失了几秒的神,心口说不上来的窒闷。
没多久,她朝窗外看去。
五楼的视角,几乎俯瞰整个校园。
学生们都在早读,校园冷冷清清的。
以至于她很轻松便捕捉到陆让尘的身影。
颀长瘦高的一条,步伐生风地朝外走着,还是那么桀骜不驯,校门外停着一辆黑色大g,没一会儿,陆让尘就甩上车门开走了。
祝云雀忽然就想起从前。
她跟陆让尘说,喜欢黑色的车,最好是那种大的,感觉特别拉风。
她说白色的车她坐腻了,也不符合他气质。
当时陆让尘就笑,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你人不大,要求倒不少。
想想又补充,那以后听你的,换个黑色大g,空间大些也方便。
祝云雀就一脸天真地看他,说方便什么。
陆让尘哼笑了声,痞里痞气地谑她,拖腔拿调的,说,“你说方便干什么。”
他又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说,“干你行不行?”
祝云雀记得自己红了脸。
后来一下午都没理陆让尘。
弄得陆让尘连训练都不去了,只顾着哄她。
后来当然是哄好了的。
陆让尘把她压在车里吻得透不过气,车后座都留下两人抵死相缠的痕迹。
那时的记忆,像扎在肉里的烙印,难以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