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邓娇也确实更听陆让尘的。
用邓娇的话来说,谁让他那气场够压人呢。
于是渐渐的,学校的老师都默认陆让尘是邓娇的哥,陆让尘也懒得解释,每回人家叫他邓哲,他也能应着。
这次也一样。
高二那班主任一见到他就笑,说,“哎呀,邓娇的哥哥,怎么好久不见又帅了呢。”
陆让尘这些年在市井里摸爬滚打惯了。
跟人插科打诨也算信手拈来。
这老师又是个上了岁数的中年女教师,他潜意识多少透着些尊敬,见到她也不懒散倚着,抄兜直起身扯了扯嘴角,说,“您可别挤兑我了。”
班主任老柳浅白他一眼,“净说瞎话,我挤兑你干嘛,帅就是真帅。”
说话间,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带他进去。
还是从前的格局,还是从前的地方。
甚至陆让尘坐的位置都和之前一样。
老柳倒是不着急说邓娇,而是先问他,“这么久了,还单着呢。”
陆让尘闲闲靠坐在椅子里,长腿交叠着,笑了句,“没时间啊。”
“没时间可不是什么好借口,”老柳嗔怪道,“你看你也29快30了,这么好的年纪,不应该再拖下去,给邓娇找个好嫂子也能照顾照顾她。”
说话间,她小声,“诶,我上次给你介绍那个女孩儿,你俩聊怎么样了。”
上次介绍的也是个女老师,不过是教初中的。
算是老柳的外甥女。
微信号推到邓哲那儿,邓哲闹着玩似的,跟那姑娘说了几句,发现彼此双方是真没什么话题,这事儿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