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他哼笑,“男人的劣根性罢了。”
祝云雀被这话莫名刺痛了下,很轻地蹙了下眉。
她想说,你也会这样么。
可话到嘴边,又没有问出的勇气。
她又有什么资格呢。
她没资格。
就这么清理好伤口,陆让尘又带她下车。
是他问的,问她晚上吃饭了么。
祝云雀说没有,她不饿。
好像忽然间,就没了从前的底气,她又变成高中时,那个内敛而沉默的祝云雀。
雪花若有似无往下落着。
陆让尘低眸看了她两眼,那眼神说不清什么情绪更重,喉结滚了滚,就这么突如其来地吻了下来。
像安抚般,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温柔吮吻。
连睫毛也沾上漂亮的雪花。
虽然只有短暂几秒。
却是祝云雀那一整晚的定心丸。
那吻结束后,陆让尘眸光清邃地看着她,笑了笑,“去买蛋糕吧,说好的,再给你过生日一定要买个好吃的。”
被他这么一说,祝云雀便想起高中他陪她过生日的那次。
他嫌弃那临时买的蛋糕难吃。
说下次要买个好的。
那时候祝云雀以为有下次,哪知道这个下次,竟隔了两年。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
即便过了这么久,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