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期末成绩考不好,怕拿不到奖学金,怕不能尽快自立,怕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至于冯艳莱怎么想,她根本就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自己有没有闯出一片天,自由掌控自己人生的底气。
渐渐的,有些困了。
祝云雀闭上眼睛,隐约听到陆让尘说,这么快就睡觉,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
祝云雀拱了拱身子,被他搂得更紧些,轻声呢喃了句你说。
陆让尘就掀开她的领子看了看,发现她还是没戴那块玉佛的。
他问她为什么不戴。
祝云雀闭着眼睛说,等你给我戴呢。
陆让尘就笑。
蓦地又说了句,“那玩意我后来问了,不能随便戴,有禁忌。”
祝云雀眼睫颤了颤,困得视线朦朦胧胧的,但还是问他,“什么禁忌啊。”
陆让尘嘴角勾着抹坏,凑到她耳边低语,说了句什么。
祝云雀当时听清了,可即便听清了,也睡了过去。
还是当天下午睡醒后,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才想起来陆让尘说的是什么。
他说的是——做i的时候不能戴。
还有像今天他们俩那样的,也不能戴。
祝云雀发了两秒呆,跟着就莫名其妙地红了耳垂。
也是睡醒了,清醒了,她才意识到,早上那会儿她跟陆让尘有多大胆。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