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路人走了,陆让尘才循循开腔,他好整以暇地端量着她,慢悠悠道,“你这谎撒得还挺真。”
祝云雀唇瓣被他亲得泛红。
又薄又软的身子骨也被陆让尘禁锢得很牢。
都说兔子气急了还咬人。
祝云雀干脆踮起脚尖,冲陆让尘的喉结突如其来地咬上一口。
陆让尘没躲。
只是在最后那一下,嗓音暗哑地嘶了声。
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她又给他种了个草莓。
挺红的印子,在喉结上,看着格外明显。
陆让尘发现这姑娘是真会。
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会。
低眸觑她两眼,他抬手摸了下,挺无奈地一笑,在她耳边低语,“你这让我出去怎么解释,嗯?”
祝云雀说,“你就说你让人揍了。”
陆让尘一肚子坏水儿地乐,说行,“我就说让祝云雀揍的。”
他念她名字的时候,总是格外好听,比说任何词汇都要好听。
祝云雀没忍住,又踮起脚咬他耳垂。
陆让尘这回可没惯着她,看她要咬,大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顺着她的方向吻下来。
这次倒是没那么凶。
但缠绵起来那股劲儿更磨人。
祝云雀情不自禁地配合他,没一会儿就觉得呼吸困难,像是脚踩云端。
吻了不知多久,陆让尘终于舍得放过她,从她唇瓣亲到耳尖,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栀子香,呢喃低语,“这两天一直梦到你。”
祝云雀呼吸渐渐平稳,心跳却余韵未消,尤为强烈。
眼睫颤了颤,她轻声,“梦到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