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雀稍稍讶然,“什么时候的事。”
陆让尘云淡风轻,“那天去堵完林知念,跟着邓哲去了趟大悲寺。”
邓哲的父亲认识那边的工作人员。
知道他朋友要去求开过光的吊坠,特意留了块极好的,也挺没办法,当时顶好的,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剩这块玉观音。
话到这里,他慢条斯理道,“想体验一下你当初送我无事牌的心情。”
无事牌三个字,彻底把祝云雀弄得哑口无言。
唇瓣里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说,“……你都知道了。”
陆让尘嗯了声,“很早就知道。”
“什么时候。”
“你送过来没多久。”
“……怎么知道的。”
“那无事牌的包装皮和冯阿姨寄给我妈的礼物一致。”
“……”
祝云雀闭了闭眼,突然对自己很无语。
千算万算,她居然忘了包装皮这件事。
陆让尘笑,“后来去柜台重新编绳子,看你那表情,就更确定了。”
祝云雀呐呐,“你剪掉的编织绳是我自己做的。”
这下换陆让尘沉默了。
他啧了声,“你当时怎么不阻止。”
祝云雀唇瓣动了动,还没等解释,身后学姐拎着一包纸巾出来,着急忙慌地叫她,说自己要去厕所,让她回去看一下吧台。
祝云雀回过神,下意识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