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桃那事儿伤她太深,她看到同龄的女孩子,总是免不了替人家操心。”
说到这里,林稚叹了口气,人也安静下来。
祝云雀指尖微僵,捉到重点。
她问:“zhitao是谁。”
闻言,林稚抬了抬眼,“陆让尘没跟你说过么?”
祝云雀抿唇摇头。
林稚又叹气,说了句行吧。
酝酿两秒,她说,“陆芝桃就是陆让尘的姐姐,比他大五岁,和我同龄,我俩从小一块儿玩,跟双生子似的,关系也特别好。”
“不过芝桃没我这么野,她性子乖,又善良,被保护得一直很好。”
“也因为被保护得太好,她十八岁那年让学校里一人渣给骗了又耍,得了抑郁症。”
话到此处。
空气也仿佛跟着凝固。
祝云雀像是忽而被什么呛到,双眸微微睁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林稚。
林稚看着自己的手串低眸一笑,“那年她走之前,还去寺庙求了两条一模一样的手串,跟我说,以后要一起考电影学院当明星,结果呢,就这么走了。”
“扔下所有人走了。”
“她一走,垮了我干妈的半条命。”
“那年陆让尘才十三。”
“对他来说,他姐姐唯一留下来的贴身物件儿,就是这条和我一样的手串。”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一直戴着这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