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尘忽然觉得,有些话告不告诉她都没意义。
这姑娘可能一开始就不需要他。
挺没意思的。
说不上什么滋味,反正就觉得很没意思。
他这个人骄傲惯了,从来都是别人围着他跑,他没围着谁转过。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围着一姑娘要死要活地转。
所以,他没提前告诉祝云雀,连个苗头都没有。
在群里说聚会的时候,也没单独找她,而是叫了所有人。
陆让尘很清楚自己在怄气。
他就是想试试。
试试祝云雀到底在不在乎。
后来一群人在钱柜聚会,祝云雀没来。
他听邓哲说,祝云雀那天中午听说他要走,就说了俩字儿。
——挺好。
陆让尘想到那晚无意碰到的祝云雀和赵奇嘉一起进地铁的画面,忽然什么都懂了。
冬日里指尖凉得厉害。
他喝着挺烈的鸡尾酒,一杯又一杯。
烟瘾就是那晚莫名奇妙地犯的。
也不知道是谁开玩笑,说这几个男生抽烟抽得好像ktv要着火,一群人在包间里哈哈大笑,陆让尘却从头到尾没应过声。
回想起来,那天算是陆让尘在南城最堕落的一天。
所幸睡了一觉,回到帝都,生活又仿佛翻到新篇章。
到了第二年。
陆让尘奶奶去世后,他准备参加新一届的网球联赛。
突然有一天。
邓哲大晚上的给陆让尘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