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雀和高歌起冲突的这件事,在学年里很快就传开。
许琳达看高歌更不顺眼了。
期间两次在女厕所碰到她,白眼都差点翻到法国去。
到了中午,许琳达和祝云雀一起去校外小饭馆吃饭,回来的时候,看到高歌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两人视线无意间对上。
高歌立马别开。
许琳达见状嗤一声,“倒好意思先委屈。”
要是往常,高歌肯定炸毛。
但这会儿,她肩膀耷拉着,像只斗败的孔雀。
祝云雀在桌下捏了捏许琳达的手,不希望她为自己蹚浑水。
刚巧手机来了电话。
是母亲冯艳莱。
祝云雀眼波微动,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便离开教室。
二教教学楼后面,有个废弃的小花园,天气好时,经常有学生光顾,或抽烟聊天,或插科打诨。
或许是下过雨的缘故,这会儿却没什么人,安静又凉快。
祝云雀坐在凉亭里,接着冯艳莱的电话。
冯艳莱不像祝平安脾气那样好。
这次祝云雀考这么差,她很不满意,所以语气比较重,“老师都跟你爸说了,说你最近不在状态,作业做得也不好,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早恋了。”
这个年纪的家长,但凡孩子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朝这个方面想。
祝云雀捏紧手机,毫不心虚,“没有。”
“那是为什么,跟不上?”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