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双城心下古怪，这油嘴滑舌的，还挺能说会道。

“行，我可以收你为徒。不过我这一门规矩众多，你先听听。你要是觉得能够做到你就拜师，要不然就算了，只当你我没这个缘分。”

不管方有书是不是所谓的气运之子，他肯定要带在身边看着他。同时他也很好奇，这方有书以后会有什么变化。

“师父您说，我一定答应。”方有书激动道。

栾双城点点头，直接将大华国法律改成适合这种时代的说了一遍。

很快，方有书的脸从激动，变成呆滞，从呆滞变成惊骇，从惊骇变成麻木，从麻木变成了绝望。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们差点笑疯了。谁也没想到栾双城会这么秀，这是要让异界人士感受到大华国法律的威严啊！

半生不熟的大凉语很多人都下载了。

相比较董肖那边的直播说什么他们完全听不懂，栾双城这边的直播就非常人性了，直播看起来也就舒服的多。

刚好董肖那边正在休息也没什么好看的，人流又往栾双城这边涌了过来。而且因为三倍速的关系，栾双城这边的直播看到的内容更多。

“师父，您说的这么多，我记不住啊。”

方有书脸色都白了。

他本来觉得规则在多，也就八九条差不多了。无非也就是尊师重道这些老生常谈的，结果是真的多，多的他死了的心都有了。

这几百条规则怕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想哭了。

“没事，以后你可以慢慢记。”栾双城微笑道，当然他这个微笑在方有书的心中宛如魔鬼。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师不拜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