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避而不答，而是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来说说看她建立deoneye的初衷吧。”

“上次我和她说到这里，她问我知不知道，我说她是想要建立一个她的理想乡，她的乌托邦，但是她说不是。”姜咻看着郑萳的眼睛，“那小姨你，知道你姐姐建立deoneye的初衷吗？”

郑萳闭了闭眼睛，眸中有痛苦的情绪一闪而过，她垂下头，道：“姜咻，这些东西，你知道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你现在来翻这些陈年旧账，没有丝毫的意义你明白吗？我已经不想再理会这些事情了，就看在你年幼时我曾经救了你和你母亲的性命的份上，让我带着你妹妹们离开，好吗？”

姜咻喝了口茶，沉默了好久，才说：“好。”

郑萳轻轻地松了口气，喃喃道：“我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是……我实在是无力回天了。”

她用一张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看着姜咻，良久，才说：“孩子，你长成了我希望的模样，在离开之前，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姜咻道：“你说。”

郑萳苍凉的笑了笑，道：“如果……你真的和兰锦兮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你……留她一具全尸，好好收殓了吧，虽然她对不起很多人，但是唯独……”她哽咽了一下，留下眼泪来：“可是她唯独不欠你的。”

姜咻一愣：”什么？“

郑萳摇摇头，擦去了眼泪，说：“就这样吧，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