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嘉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听见傅懿书说:“嘉嘉,那天晚上,其实我是清醒的。”

景清嘉愣了愣:“什么?”

傅懿书说:“我那时候虽然中了药,但是我是清醒的。”他看着景清嘉的眼睛,说:“我知道那是你,是我自愿的。”

景清嘉愣住。

傅懿书刚进国安的时候被人算计,中了催情药,景清嘉奉命将他带走,两人一夜荒唐。

她一直以为傅懿书神志不清,原来……他是清醒的吗?

傅懿书说:“我没有喜欢过齐萱。”

景清嘉猛然抬头,直直的盯着傅懿书:“什么?!”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眼睛睁得很大,傅懿书从她的瞳孔上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自己的影像。

傅懿书一字一顿的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齐萱。”

“我一直都只喜欢你。”

景清嘉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稳,她死死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才勉强站稳,苍白的笑了一下:“傅懿书……你不必为了宽我的心,说这样的话来安慰我,我……”

傅懿书捏住她的手腕,强硬的道:“景清嘉,你觉得我会用这样的事情来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