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脸上的笑意淡了淡。

她不喜欢傅沉寒对她这样疏离的样子,其实只是小事,但是他已经对她说了两次谢谢。

人失去了记忆后,真的就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吗?

就像是他认为自己叫做余柏一样。

姜咻闷闷的说了声不用谢,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个小笼包,小笼包刚出锅不久,滚烫,姜咻被烫的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咽了下去,她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偷偷擦了擦眼泪,安慰自己说,这是被烫出来的,才不是因为难过。

……

姜咻联系了魏恪,是以一进医院就看见了打扮的人模狗样的魏医生,魏医生穿着白大褂,鼻梁上装逼的架了副斯斯文文的金丝眼镜,瞅着倒是挺衣冠禽兽的,迷得不少女患者和护士偷看。

“魏医生风采依旧啊。”姜咻推着余柏过去,跟魏恪打招呼。

魏恪说:“叫舅舅。”

姜咻撇嘴:“傅沉寒都不叫你舅舅,凭什么让我叫你舅舅?”

魏恪笑骂了一声:“没过门呢就牙尖嘴利的。来来来让我看看我这大外甥怎么了?”

他说着就弯腰去看余柏的脸,余柏皱了皱眉,道:“请你离远一点。”

魏恪啧啧两声:“还是可以的,失忆教会了这小子礼貌,竟然会说’请你离远一点‘,而不是’滚开‘,要我说,这忆失的还是值。”

姜咻哭笑不得:“好了好了,魏医生,你赶紧带他去做检查吧。”

魏恪说:“看他这样子,还是先拍个ct保险,”

他偏偏头,示意自己的助理接手,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