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姜咻那双清澈的眸子像是能看透人心，声音低缓：“我究竟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是吗？周小姐今年多少岁了？二十五，二十六？被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姑娘耍的团团转，丢不丢脸啊？”

周慧握紧了拳头，“你……你别胡说，琪琪不是那样的人……”

姜咻轻笑：“周小姐，王思琪那样的身份却跟你交好，你没有想过到底是为什么啊？”

“当然是因为我们合得来！”

姜咻说：“是吗？看来你对自己的认识不够啊，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只是因为她需要一条听话的狗帮她去收拾那些她不喜欢的人罢了，比如说她不喜欢我，不就让你来攻击我了吗？”

周慧哑然。

若是这样说的话……好像，是的。

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许多次了，以前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可是现在……

姜咻叹口气：“周小姐，我真不知道你是可恨呢，还是可怜啊。”

周慧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姜咻说：“日行一善而已，周小姐愿信不信吧。”

她说完就转身往店里走，殷绯她们还在里面，周慧忽然道：“你到底是谁？！”

她算是明白了，姜咻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姜咻脚步一顿，笑了：“准确来说，你现在待得这栋楼，都是我家的。”

周慧愕然：“什么？！”

姜咻却没有再多说，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