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说实话。”傅沉寒道。

姜咻点点头:“从她嘴里肯定还能问出点什么。”

傅沉寒说:“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姜咻:“?”

傅沉寒说:“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就是喜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感专家。”

姜咻干笑了两声,知道这小公主又开始记仇了,道:“你要知道,感情这件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傅沉寒道:“是吗?”

姜咻严肃的点头:“就是这样的。”

傅沉寒忽然说:”姜咻,当时我是真的很难过。“

他嗓音有些淡,“我这一辈子,那一天,最难过。”

“……”姜咻咬住唇角,她心口有些滞闷,良久,才说:“对不起啊,傅沉寒。”

“你不用跟我道歉。”傅沉寒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姜咻犹豫了一下,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蜻蜓点水一般印在唇角,她说:“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人之一生,其实最忌讳的就是承诺什么,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天长地久。

永远,其实最是不可信。

只是在年少的时候,总是一腔孤勇,一厢情愿,觉得可以给爱的人一个白头。

……

顾意提着裙摆在座位上坐下,不好意思的道:“抱歉,出门的时候佣人不小心把水洒在了我身上,来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