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只剩下了傅沉寒一个人。

他终于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和焦油顺着肺腑走了一圈,他又将其缓缓地吐了出来。

他知道段芳洲刚刚的话有大半都是胡编乱造,但是最后一句,她说对了。

姜咻现在对他这么好,是别有所求。

傅沉寒不知道她是真的爱他,还是……在偿还她长辈们犯下的罪孽。

他垂眸看着指间的火星,而后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的沙盘里,他没有再回研究院,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姜咻丝毫不知道段芳洲个小碧池已经暗搓搓的阴了她一把,她没有看见傅沉寒回来也没有惊讶,毕竟寒爷日理万机,哪里那么多的时间在研究院待着。

但是下班的时候,她去接了姜松音而后去傅沉寒公司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她刚刚上楼,就对上了平白的冷脸。

姜咻吓了一跳:“平白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平白冷冷的说:“抱歉姜小姐,寒爷吩咐的。”

姜咻:“……”

傅老狗又他妈发什么神经?!

平白幽幽地道:“对了姜小姐,你还记得大明湖畔我的年终奖吗?”

姜咻:“……”真不好意思,忘了。

她摆摆手道:“年终奖么,我会说的,哎呀,你别这个样子看着我,我觉得特别别扭。”

其实平白也觉得很难受,可是上面有命令,他不敢不从啊,苦着脸道:”您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