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并不认识傅沉寒,但是听到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他愣了一下,而后赶紧去拿了一个软绵绵的垫子,小心翼翼的道:“给……给您。”
傅沉寒没什么表情的说了声多谢,给姜咻垫在了凳子上,问她:“怎么样?”
姜咻说:“很软。”
傅沉寒就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别怕,我就在这里。”
姜咻揪着他的袖子:“你真的不走吗?“
傅沉寒看着小姑娘执拗又干净的眼神,心软的化成了一滩水:“不走。”
姜咻这才乖乖的松开手,像个小学生一样端正笔直的坐在了椅子上。
傅沉寒在她眉心吻了一下,坐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上面的法官都懵逼了,看向黑着脸跟进来的卫己:“卫处……这……”
卫己脸色非常不好,但是还是低声道:“你别管,是你惹不起的人。”
法官一愣。
早就听说六处卫处长行事不羁,总领都敢怼上两句,大法官刚接到消息说卫己要来现场的时候还头疼怎么会是这么个刺头,但是没想到的是,刺头挺安分,来了个不知根也不知底的另一个刺头。
法官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但是终究是听了卫己的话,眼观鼻鼻观心的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让人肃清场地,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妥,小心翼翼的问卫己:“那这直播……”
卫己看了傅沉寒一眼,“既然那位没有说什么,那就继续。”
法庭庄严,法官端坐,桂芳红的父母亲已然老态龙钟,六七十岁的人了,头发花白,半截身体已经入土,老两口依偎着坐在原告席上泣不成声。
本以为找回外孙女是好事,但是谁料到外孙女还没有真正的认回来,女儿也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