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珍猛然看向姜咻，姜咻的脸色很平静，像是早就有预料一般，没有丝毫的惊讶。

她咬牙：“姜咻！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却不说！眼看着我泥足深陷……”

姜咻几乎被孟珍的这套神逻辑气笑了，原来她偷了自己的论文还是理所当然的？

“我的确早就知道了。”姜咻怜悯的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着你？”

孟珍的眼睛通红，几乎恨不得撕了姜咻。

但是现在就是把姜咻弄死也不管用，当务之急是总协会的处分！

孟珍咬咬牙，剽窃虽然也很严重，但是却比取消行医资格要好多了，总协会的势力遍布医学界，要是真的取消她的行医资格，那么就算是县城里的卫生院都不会要她！

她深吸口气，对廖雁道：“这份论文不是我自己写的。”

廖雁一愣：“什么？”

孟珍指着姜咻，一字一句的道：“论文是她写的！”

廖雁反应过来：“你偷了她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