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柔脸上的表情混合着不可置信和迷茫，但是眼底却划过了一抹得意——这样一来，就算姜咻说那张药方是她研究出来的，有谁会相信她？她要是这时候闹起来更好，网友只会更加觉得姜咻臭不要脸，精神有问题。

她期待的看着姜咻，希望姜咻崩溃的大吼药方是她研究出来的。

但是姜咻没有。

她的刘海实在是太长了，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她的眼神十分平静，仿佛被千夫所指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记者咄咄逼人：“姜小姐，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连道歉都不愿意吗？！你之前用病人当小白鼠的事情已经构成了犯罪，你知不知道那些药给病人喝了会有什么后果？！”

秦映已经气的无funk说，他长这么大不要脸的人见得多了，但是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之生气，他担心姜咻会受不了这压力，伸手想要去拉住姜咻的手，但是姜咻却丝毫没有受影响似的，道：“什么后果？我知道啊，他们的病会好起来。”

“……什、什么？！”记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咻的声线绵软，让人想起糯软的草莓糯米滋，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倍感震惊：“那些药都是对症的，喝下去不会有任何事情。“

她不再理会这个一看就被收买了的记者，而是看向了郭柔：“既然你们研究出了特效药，那么敢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将药方研究成功的？”

郭柔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想了想，谨慎道：“七号，因为研究成功了，所以我和小琳才会连夜离开。”

她知道此时此刻把时间说的越早越好，但是说的太早的话破绽太大了，根本禁不起推敲，她怕被姜咻找到漏洞，只好实话实说。

姜咻又看向郭诚：“郭院长，你们研究出药方那天是七号吗？是什么时候呢？”

郭诚点头：“是的，是下午的时候。”

姜咻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计谋得逞的笑容：“既然你们七号才研究出药方，那我偷药方肯定也是七号，可是我早上的时候就找我们会长请了假去城里买药材——这里有当时的小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