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会害怕,你会退缩,你会恐惧我,如同其他人恐惧我一样。

傅沉寒的眸子仿佛森林中的某种野兽,带着凶狠的光,姜咻眼睫毛颤了颤:“……寒爷?”

傅沉寒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搂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像是饿极了的猛兽终于找到了食物,叼着那块鲜嫩的肉不愿意松口,却也舍不得吞下去,于是就只能含在唇齿间碾磨,去榨取芬芳和甘甜,掠夺掌下猎物的一切。

姜咻先是惊恐的睁大眼睛,呜咽了几声,但是很快她就晕头晕脑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只能被傅沉寒肆无忌惮的摆弄。

直到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佟姨的声音:“寒爷,您该喝药了。”

姜咻猛然睁大眼睛,软绵绵的小爪子推了推傅沉寒:“唔……唔!”

傅沉寒眸光微沉,在她舌尖咬了一口,就好像野兽圈住自己的领地,幼稚又霸道。

男人直起身,看着姜咻。

姜咻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委屈的看着傅沉寒——我把你当老父亲你却亲我!还伸舌头!

傅沉寒忽然就笑了一下,那笑容像极了撒旦的引诱,让人不自觉的就沉溺进去,等清醒过来的时候,美丽的恶魔早已消失,只有无穷无尽的地狱深渊。

傅沉寒打开门,接过药碗,佟姨往里面看了一眼,识趣的离开了。

姜咻腿软,瘫在傅沉寒的椅子上起不来,傅沉寒面无表情的将那碗药一饮而尽,感觉自己躁动的情绪好像平稳了一点。

傅老太太曾经说他是个吃人的怪物,他起初觉得很可笑,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相信,遗传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他最近时常做噩梦,梦见自己将姜咻杀了。

这其实不是没有可能。

平白说;“既然这样,您就送她离开。”

但是……

傅沉寒看着姜咻的脸。